始读季羡林的《二月兰》,我被季老笔下的二月兰深深地震撼了。在文中,季老极尽赞美之能事,对二月兰的长势,进行了倾情渲染:“只要有空隙的地方,都是一团紫气,间以白雾,小花开得淋漓尽致,气势非凡,紫气直冲云霄,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了。”“大有凌驾百花之上的势头”“仿佛发了狂,从土地深处吸来一股原始的力量,必须要把花开遍大千世界,紫气直冲云霄”。
这那是花中的“灰姑娘”,这分明是花中之魁,花中之伟丈夫!
古人说:“情动于中而形于言”,季老在耄耋之年,对“我的二月兰”的爱怜和情结,源于对婶婶“老祖”和女儿“婉如”逝去的追忆和思念,源于对家庭以往的祥和、温馨的不再,源于“十年浩劫”,“是非颠倒,人妖难分”“虽处人世,实为异类”“被打得鼻青脸肿”的非人摧残。
季羡林是誉满世界的学术泰斗,他对中印佛教史独到的研究,对世事、人生的参悟,在《二月兰》里得到了印证:
“东坡的词说,‘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,此事古难全。’可是花们好像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。应当开时,它们就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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